張志丹 伟德betvlctor体育官网院長
習近平總書記指出:“理論創新必須講新話,但不能丢了老祖宗,數典忘祖就等于割斷了魂脈和根脈,最終會犯失去魂脈和根脈的颠覆性錯誤。”
一、馬克思主義行,行就行在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真理,行在守正創新的馬克思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守正創新。
馬克思主義行,首先我們知道它是曆史的選擇、人民的選擇,也是實踐證明了的科學結論。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:“實踐告訴我們,中國共産黨為什麼能,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麼好,歸根到底是馬克思主義行,是中國化時代化的馬克思主義行。”這裡的歸根到底講到了“兩個行”,是報告中的一個新論斷。從“一個行”到“兩個行”有着重要意義,并深刻地道出了中國共産黨“能”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“好”與馬克思主義“行”三者的理論内涵與邏輯關系。“兩個行”是一體兩面,說到底是馬克思主義行,是因為馬克思主義揭示了人類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,是認識世界、改造世界的科學世界觀和方法論。正因為如此,我們才将其作為根本指導思想。
二、盡管提倡“兩個結合”發展馬克思主義,同時也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轉型,但是絕不能認為它與黨和國家的根本指導思想是等同的。
強調這一點,是由中國共産黨黨章、憲法以及相關的各種法律制度反複規定的,不容有絲毫的質疑和動搖。否則,不僅不合理,更不合法。如果動搖了馬克思主義指導思想,就是地動山搖、就是颠覆性的錯誤,就導緻理想信念的動搖甚至喪失,乃至走向“城頭變幻大王旗”的悲慘結局。曆史和現實表明,一個政黨、一個民族,如果沒有堅定的理想信念,就如同一盤散沙沒有凝聚力,就會失去奮鬥目标和前進方向。曆史也一再警示我們,共産黨人的精神信仰垮了,就會導緻紅旗變色、江山易主。蘇聯和東歐國家共産黨執政地位喪失,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自身的理想信念的坍塌。
因此,退一步說,即便是在文化傳承和發展的層面,我們承認并堅持“兩個老祖宗”,也以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作為前提,也就是說,“兩個老祖宗”的定位決不能在指導思想、意識形态意義講,否則,就是“指導思想多元化”、“非意識形态化”,實質是取消馬克思主義一元化指導,這一點,曆史上曾經有過不少慘痛的教訓。前車之鑒,足以為訓。
三、如何合理借鑒分析哲學的方法論,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可以從兩個維度來理解。
一個是“大寫的”馬克思主義,也就是作為工人階級世界觀,作為哲學、作為指導思想,作為意識形态,這個馬克思主義是“大寫的”馬克思主義,簡要說就是指導思想、意識形态角度講的;另外一個是 “小寫的”馬克思主義,就是作為文化思想資源的馬克思主義。“大寫的”馬克思主義和“小寫的”馬克思主義是什麼關系呢?“大寫的”決定“小寫的”,“小寫的”是從“大寫的”派生的,“小寫的”反作用于“大寫的”。其實我們講這個關系,在分析哲學當中講,并不玄奧。同樣道理,那個“大寫的”馬克思主義,為什麼會派生一個“小寫的”的馬克思主義呢?我們要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,就要處理好各種思想文化資源之間的關系。如果處理不好,取消多樣化的文化,必然導緻在文化百花園裡隻有一朵花,即使再好,“一花獨放不是春”。所以這個“小寫的”是幫助“大寫的”,服務“大寫的”,也是由“大寫的”決定的,前後不能颠倒。這就如同毛澤東軍事哲學當中所謂的戰略和策略的辯證關系:戰略決定策略,策略反作用于戰略,策略在一定的曆史條件下對戰略也會起到決定作用。同樣道理,馬克思主義對“兩個結合”也具有重大指導作用,是不能颠倒的。馬克思主義對傳統文化有何作用,不僅具有認識功能——澄清中華文化的精華、糟粕,還有實踐功能——推動中華文化的“雙創”,而且具有現實功能——推動中華文化功能的發揮。一言以蔽之,我們對這個“魂脈”和“根脈”必須有一個嚴格清晰的理論定位。
實際上,曆史和實踐一再證明,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,不僅是曆史的選擇、實踐的需要,而且是複興的思想保證。抓住黨的創新理論诠釋的契機,滲入“非馬克思主義”的私貨,如果不是好心辦壞事的失誤,就一定是别有用心、“包藏禍心”的故意。在後者的意義上,我們可以說,主張指導思想上的“兩個老祖宗”實質是取消馬克思主義作為意識形态的指導地位,販賣“指導思想多元化”或者“去意識形态化”的迷藥。馬克思指出:“沒有一個人反對自由,如果有的話,最多也隻是反對别人的自由。可見,各種自由向來就是存在的,不過有時表現為特殊的特權,有時表現為普遍的權利而已。”套用馬克思這句名言,我們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反對意識形态的,如果有的話,最多也隻是反對别人的意識形态,拿自己的意識形态來反對别人的意識形态。可見,各種意識形态向來就是存在的,不過有時表現為特殊的思想霸權,有時表現為普遍的思想領導權而已。由此可見,宣揚沒有經濟基礎的“多個老祖宗”指導,本身就具有欺騙性遮蔽性,是一種意識形态的論調。這就是說,關于“兩個老祖宗”的話語之争,不是純粹思想的理解之争,而是這種理解所依托的思想體系的争論,是世界觀方法論之争,是核心價值觀之争。